,连带着胸前一通晃悠。
晃悠得吴远都后悔自己回头晚了。
于是一开口就调侃道:“宋老师,怎么每回见到我,都打算创死我?我是不是什么时候得罪你了,招你惦记了?”
“没有没有。”纵使是知道吴远在开玩笑,当老师时伶牙俐齿的宋春红,此刻也是窘态毕现,说不出话来。
吴远只好见好就收道:“桌椅板凳的事,我爹昨儿跟我说了。因为厂里订单比较忙,临时加塞生产的话,也得十来天。所以开学后的一段时间,得先将就将就。”
说起学校的事,宋春红立马恢复正常道:“这个好办,蔺校长和我商量过了,先让离校近的孩子们自带板凳过来支应一段时间。”
吴远随口道:“或者让你们蔺校长去找栗主任撒泼耍赖,让教委多少也出点血,总不能白让他们出风头!”
一句话又说得宋春红陷入窘迫了。
身为人民教师,撒泼耍赖像什么样子,简直难以想象。
然而吴远却道:“校长嘛,学生教学不是他的主要任务,反倒是跟上头要资源、多方协调才是他的事儿。想做好这事,太爱惜形象是不行的。”
宋春红不由点点头,听起来似乎是有几分道理。
可转念一想,他是你姐夫,你自己怎么不去说?
面对宋老师看过来的羞中带嗔的目光,吴远哈哈一笑,扬扬手道:“你先上车走吧,我慢慢溜达回去。”
“那我走了。”
吴远点点头。
然后看着那道背影优雅地上了车,坐稳,离开。
只留给他一个格外突出的圆满。
一看就是好生养的特征。
拐下村道,吴远就见媳妇提着镰刀,在菜园子里割草。
头顶系着碎花布,腰间挎着碎花的围裙。
俨然就一农村妇女。
谁能想到,褪去这一身,换上公关工装,立马就是一服装厂老总了?
见到丈夫回来,杨落雁打豆角架子中露出头来道:“刚才大哥他们打电话过来,还想着晚上来找你喝酒的。”
吴远随口道:“那叫他们来呀!”
杨落雁脱口而出道:“你这今儿不是去三姐那忙活么?”
吴远笑道:“大哥他们不介意的话,正好叫他们做第一波尝鲜的食客来。”
杨落雁撩了撩额前散乱的刘海道:“那我问问?”
“问!”吴远果断道:“不仅叫他们来,而且把爹妈和俩孩子都带上,咱们今儿就吃空三姐家!省得时候她再来折腾,麻烦。”
这话听着虽然夸张。
但杨落雁却是深有同感的。
毕竟三姐那人,生怕占人便宜的主。
得了滴水之恩,恨不得涌泉相报。
不过杨落雁还是提议道:“食材方面,咱们还是多准备点。毕竟大哥、二哥他们家那么多张嘴,真放开来吃,可真不少。”
吴远点点头:“正好,一会我早点过去,顺便去南菜市买点。”
杨落雁当即掐上地上攒的一摞青草,走到猪圈边上,打开一条缝,扔进去。
让家里为数不多的鸡鸭鹅们,也改善改善伙食。
省得一天到晚吃饲料地,噎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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