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在大手中:“手疼不疼?”
太液池的水不深,更何况这是河边,张氏女与萧直身边的宫人都是一愣,张氏女已经哭出来了。
殿下这是什么偏心眼的太孙,她被推到水里去,后背被胖墩砸的疼得要命,结果殿下只关心那胖墩手疼不疼?
谢期气咻咻的,对张氏女做鬼脸,萧直揉揉她的手,把她抱起来坐到自己臂弯上。
“以后生气,也不必自己动手,你身边跟着的人都是吃干饭的吗,把你的手打疼了怎么办,今儿东宫小厨房有栗子糕,南边贡上来了杨梅和荔枝,叫人给你做杨梅荔枝饮,我带你去吃好不好?”
“好耶,栗子糕!杨梅!荔枝!”
谢期不住的拍手,眼睛眯成了两弯小小的月牙。
萧直瞥了一眼落水的张氏女:“把她弄起来,押到大母那里去,此女对孤图谋不轨,得查一查她是不是有什么阴谋。”
她能有什么阴谋,不过是看着皇太孙生的英俊,定下娃娃亲的未来太孙妃现在还是个孩子,想搏一搏前程,想要皇太孙的宠爱罢了,她能有什么阴谋。
张氏女傻了眼。
萧直抱着谢期,几个五大三粗的婆子压着张氏女,就这么进了东宫。
萧直直接去了太子妃处,太子妃与侧妃见到本家侄女,如此形容狼狈,都是一呆,待萧直将她自荐枕席的事说出口,太子妃脸都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