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能帮帮忙吗?”
胡大婶儿又道:“求你了,我实在没办法了,你帮帮我吧,姑娘。”
小刘掐了阿瑶一把,示意她千万别说话。
门外的胡大婶儿见屋里迟迟没有动静,情绪逐渐激动起来:“你不是警察吗?你为什么不说话?你是不是收了好处?!”
“你跟他们都是一伙儿的!你们这群丧尽天良的东西!你们不得好死!”
她越说越越激动,到了后来,开始逐渐失控,一边破口大骂,一边砸门,甚至疯狂拧动门锁。
幸亏小刘有先见之明,一进屋就把卧室门反锁了起来。
阿瑶的脸色也难看起来,向后躲了躲。
她虽自认动起手来可以制服那位大婶儿,但胡大婶儿这股疯疯癫癫的劲儿却实在让人不寒而栗。
那门锁看起来并没有多结实,恐怕经不起她这样用力的不停拧动。
小刘已经站了起来,从腰间拔出了配枪。
就在胡大婶儿越来越疯狂,砸的那门锁摇摇欲坠之时,房间里突兀的响起了一声猫叫。
“喵呜。”
吓得小刘差点儿一枪崩了天花板。
阿瑶隐约看见一只猫的影子出现在门前。
门外突然就安静了下来。
砸门声停了,哭喊声怒骂声也消失了。
黑猫跳上阿瑶头顶,在她脑袋上坐下来,舔了舔爪子。
片刻后,楼下却突然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紧接着便是一阵刀砍斧剁的声音,一下一下,直剁进楼上三人的心里。
阴婚15
于思砚在听见声音,觉得情况不对时,就准备下床开门去看看。
却被陆承听拦了下来:“不用去,去了也没用。”
于思砚心里发慌,小声问:“那胡大婶儿不会被胡大叔砍死了吧?”
陆承听摇了摇头,他下地,走到窗边,拉开窗帘往外看去。
于思砚也跟着下了床,趴到陆承听肩膀后,探头往下看。
看见了漆黑的院落里,一个男人拖拽着一个白色的编织袋,正往院里的井边走。
他走到井边,抻着脖子往井里看了一眼,然后用力提起那个编织袋,丢进了井里。
于思砚一惊:“我得去看看。”
陆承听知道于思砚特殊的工作性质让他的道德感开始作祟,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乖乖睡觉,别把这里和正常世界混淆了。”
于思砚愣了愣,待他想明白陆承听话里的意思时,不禁吞了下口水。
“什么意思?”
陆承听牵着他的手,把他拉回床上,搂着他,突然问了一个看似无关的问题:“你们在临西村落脚,联系局里了吗?”
于思砚这才想起来,他们自从在半山腰坐上陆承听的车以后,就再没跟局里获得过联系。
按理说这样的案子,局里应该时刻关注着才对。
他拿出手机,信号是满的,上面没有任何一通未接来电:“是不是对外界来说,我们也已经失联了?”
陆承听也想知道这个问题,他提议:“你试试。”
于思砚便直接拨通了局里的电话。
几秒钟后,电话居然被接了起来。
于思砚向陆承听扬了扬眉,示意电话居然拨通了。
陆承听抿了下唇:“说话。”
于思砚便对着手机道:“我是于思砚,执勤编号275430。”
电话另一端传来一阵滋滋的响声,几秒钟后,里面传出了一道男声:
“我是于思砚,执勤编号275430。”
竟然是于思砚自己的声音。
于思砚脸色一变:“怎么回事?”
陆承听替他将电话挂断,为他解释:“这里,是魇。”
人们常说梦魇。
通常是说睡梦中感到身不能动,口不能言,知道自己身处梦境,却想醒醒不过来的状态。
而鬼怪造魇,便是将活人困进假象,让人如同做梦被魇住一般,明知道周身一切都不是真的,却无论如何都走不出去。
最终要么被吓死,要么被活活困死。
于思砚头一次遇到这种事,抱着陆承听的腰:“那楼下那两口子,到底是活人还是死人?”
陆承听摇摇头:“要出了魇,才知道。”
于思砚蹙眉:“怎么出?”
陆承听道:“抓住造魇的鬼怪,魇自然就破了。”
除此之外,于思砚还在担心另一个问题:“那之前镇上来过的四个民警,是不是现在也在这里?”
陆承听斟酌道:“运气好的话,大概还活着。”
现在主要的问题,是不知道这造魇的鬼怪究竟躲在哪里。
“要想找到它,恐怕得先破案。”于思砚道,他向陆承听请教:“你有什么想法吗?”
陆承听的手又开始不老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