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听懒洋洋的靠在车门上,看着他们挖坟。
于思砚三人毕竟工作性质特殊,平时少不了锻炼,这种活儿对他们来说不算太费力气。
尤其于思砚,自小身体就好,现在有陆承听在旁边看着,更是卖了力气,要尽可能显得自己特别能干。
没过太久,那坟上的土包便被铲平,但棺材埋的不浅,于思砚三人到底还是费了好大一番力气,才让那棺材露出了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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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大家的反馈,那就不踩雷点了,下一个世界竹马竹马,再下一个世界民国背景,目前这样安排。
阴婚18
阿瑶累的不想说话,一屁股坐在地上,撂挑子不干了。
陆承听从车里拿了两瓶矿泉水,丢给阿瑶和小刘。
然后拧开自己泡着红枣枸杞茶的保温杯,递到于思砚面前,用自己纯白色衣服的袖口,给于思砚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累不累?”
于思砚向后躲了躲,光出汗就算了,关键他们匆匆忙忙注重效率,脸上身上都溅了不少土。
“小事一桩,不累,都是土,别把你衣服蹭脏了。”
陆承听看了眼自己粘上混合着汗水和一点点泥土的袖口,睁着眼睛说瞎话道:“哪里脏了?不脏。”
于思砚好笑,心里美的冒泡泡,要不是现在还有外人在,他真想搂着陆承听好好香他一口。
但即使他现在没这么做,这一幕看在阿瑶和小刘眼里,也足够他们去联想了。
小刘一开始只以为于思砚和陆承听是朋友关系,但现在,他只觉得,这两人没当着他面亲嘴儿,就已经是最后的尊重了。
虽然小刘也不太赞成于思砚跟已婚男搞到一起去的事,但他跟于思砚的关系没到那一步,与他无关的事,他自然也不会多说什么。
几人缓了口气,于思砚打着手电照到那棺材板上:“钉死的,怎么开?”
陆承听低头看了眼坑里的棺材:“我来吧。”
“等等!”小刘咽了下口水,有些紧张。
他看向陆承听:“陆老师,开棺这事儿不需要什么仪式吗?或者整两张符纸镇镇邪什么的?”
陆承听想了想,问于思砚:“有笔吗?”
于思砚便从外套口袋里掏出一支红笔,递给陆承听:“这个行吗?”
陆承听接过红笔:“行。”
他从口袋里摸了半天,掏出一张卫生纸,用红笔在卫生纸上随便画了两道歪歪斜斜,七扭八拐的线。
然后将卫生纸递给小刘:“这样你大概能安心点。”
小刘看着那张卫生纸,觉得自己更没办法安心了。
他们已经在这鬼地方呆了快二十四小时了。
陆承听除了和于思砚腻腻歪歪,什么都没干。
现在又这样草率的随便拿这么一团垃圾来糊弄他,他真的很难觉得陆承听靠谱。
阿瑶也这么觉得,她早就认定了陆承听是什么官家子弟,托关系来做履历的了。
根本没对陆承听抱任何希望。
她觉得,就连那只黑猫,都比陆承听有用的多。
陆承听不在乎他们怎么想。
他直接跳下了那个坟坑,弯下身,将手掌贴在了棺材上。
原本寂静安详的村庄,突然之间开始狂风大作。
于思砚三人心里都是一惊,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
无数飞沙走石向陆承听聚集开来,却又在靠近那个坟坑时,像被无形的屏障挡住了一般,被隔离在外。
陆承听对外界的干扰充耳不闻,他细细感受到棺材里的动静,站起身来,脚下一个用力,便将那棺材板震成了几截碎木。
于思砚甚至没看清他是如何动作的,就见他已经完好无损的跳出了那坟坑,站在了自己面前。
他啧了一声:“怎么办,你帅的我腿软。”
陆承听轻笑:“不影响,你用不上。”
于思砚用胳膊轻轻拐了他一下:“都什么时候了,你正经点。”
质疑被打破,小刘看了看自己手里的卫生纸,将其叠好,揣进了上衣口袋里。
阿瑶震惊:“你还真是特派人员?”
陆承听冲她露出一个假笑:“不然呢?关系户来添履历的吗?”
阿瑶被一语道破心思,不吭声了。
四人站在坟坑不远处,静静看着风沙平息,那棺材里却始终没有半点儿动静。
于思砚将手电照向坟坑:“我去看看。”
陆承听握住于思砚的手与他并肩而行。
和陆承听与于思砚只拜堂,不陪葬的成婚方式不同。
棺材里,躺着一男一女两具穿着大红色喜服的尸体。
半个月过去了,两具尸体竟都没呈腐烂趋势,甚至依旧保持着刚死时的状态,栩栩如生。
让人胆寒的是,那女尸躺在男尸旁边,四肢被钉在棺材里,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