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
几家欢喜几家愁,事事人人各不同。
喜报:她真的超爱!
悲报:这事不能成。
【乐子值+1!】
经过一番挣扎后,应星逃离火海,朝露四人组回到了客栈。
应星一句话都没说就飞似的逃离了现场,朝露连开口的机会都没有。
被留在原地活像一个怨妇。
朝露听着附近的骚乱、小伙伴和师傅的声音,突然意识到一个令人绝望的现实:该不会,应星从来没把她当成好友吧?
朝露就像是在不断充气的气球,你要是放任她,她就会一点一点充气鼓起来,变得圆圆鼓鼓,轻飘飘的去蹭你。但要是用针直接把她戳破,那她就会丧气,变成只剩下皮的残片。
她被应星狠狠打击到了。
神游一样的吃完晚饭,迷迷糊糊的被白珩拖出去逛仙舟,直到深更半夜,朝露才醒来了。
镜流、白珩都不在,反倒是小伙伴景元发现了端倪,把朝露摇醒。
“她们在院子。”景元对朝露说道。
朝露向外看去,只见在月色下举杯对饮的两人。
白珩的紫发与月华融为一体,犹如冷清的贵金属,似乎是注意到了朝露的视线,白珩俏皮的抬眼、勾手指,抛媚眼一气呵成。
镜流瞥她一眼,“叫他们做什么?”
白珩一笑,“人多热闹嘛,只有你我多冷清呀!”
她的理由言辞义正,让人挑不出错。
到了两人对饮的石桌,白珩乐着没事逗小孩,要让朝露和景元尝尝酒。
景元原先是不想碰的——但在家长管束下的叛逆因子作祟,不知怎的就答应了。
他现在远离罗浮,没有父母在他耳边念叨地衡司的丰功伟绩、也没人对他说子承家业才是优选,景元的心情久违的飞了起来,如在空中。
镜流有点醉了,不仅没有阻止白珩,反而给景元倒了满满一杯。
白珩还没醉,收敛得多,给朝露点了一筷子的酒尝尝。
结果就是两个小孩被份量不同的酒药倒了,一个睡得比另一个还香。
白珩哈哈大笑,戳了戳朝露的脸颊。
朝露烂醉如泥,陷入了梦乡。
在镜流身边的景元也是同样的状况。似是福至心灵,白珩与镜流一同把视线投向当空明月。
白珩笑得露出犬齿,“镜流,你变了好多。”
镜流起码喝了有一瓶的杜康,她看一眼白珩,没回话,眼神却透露出疑惑,“……?”
大大咧咧的狐人把手压在朝露的小脑袋上,“你都不知道,我听到你收人为徒的时候有多惊讶!你还说要来仙舟朱明,当时我还以为我在做梦,或者是产生了幻听!”
“你这么久了身边都没个伴,我还以为你要孤独终老了!哎!?我这乌鸦嘴,怎么说出口了……”
镜流脸颊微红,被酒熏得微醺,“在你看来很奇怪么?”
白珩连忙摇头反驳,“没有没有,真没有!”
“我们狐人就喜欢热闹、喜欢喜庆的载歌载舞嘛!都说人生苦短,不好好享受怎么行!”
“啊。想当初在战场我们遇见的时候,你的表情冷得比我去过的任何一个星球都冷……”
两名关系极好的女子在月下畅快豪饮,镜流的唇角扬起弧度。
她对剑以外的事物没有兴趣、平生之爱好是战胜强敌,以剑淬心。
但她看着两个睡得昏天暗地的小孩,突然觉得——
还不错。
与孤身一人截然不同的心情。
白珩:“哎哎……那你有没有跟丹枫说啊?”
镜流:“朝露是丹枫与腾骁推荐给我的。”
白珩:“哇,那可了不得!”
朝露与景元被搬回床上睡觉,镜流与白珩离开客栈,在深夜去往仙舟朱明的夜市。
朝露原本睡得很沉,但或许是白天精神不太好,跟睡觉了一样,导致她睡得没多久就醒来了。
她无意识的走向窗外,想看看院子里,镜流白珩还在不在。
这一看可不得了!
只见一个莫名挥舞着武器的云骑军,身着蓝色的盔甲,在院子里耍大刀!
朝露:……
她揉了揉眼睛,确信自己没有看错。
……夭寿啦!有云骑军私闯客栈知法犯法啊!!
朝露的酒意和睡意当场就被吓醒了,浑身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这还不是最恐怖的,最恐怖的是,一个人僵直手臂,用和僵尸差不多的步伐蹦跳前进,看得朝露差点厥过去。
啊?
没人和她说过仙舟朱明闹鬼啊!
朝露觉得自己继续看是作死行为,刚想抓住窗的边缘,她的五指就攀附上一个蓝绿色的透明鬼火。
“嗷!!!”朝露被吓得惨叫出声,声音石破天惊。她疯狂想甩开手,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