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瑟愣了一下,等屁股蛋露在了外面的时候才反应过来,回头一瞧,就见林锦玉也退下了裤子,粉嫩的小兄弟半仰着头,而锦玉漂亮的小脸则是一派认真之色。
“锦玉……等一下。”君瑟第一次感觉到什么叫做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虽说是自己应承的事,不过也是哄骗锦玉罢了,哪里想着他竟是认了真。
林锦玉冷笑一声,不紧不慢的扶着小兄弟贴在君瑟的屁股上,冷声道:“你可莫要挣扎,伤了你可怪不得我了。”
说实在话,君瑟还真不敢挣扎,倒不是怕林锦玉会伤了自己,反而是怕自己伤了他,瞧着林锦玉那细胳膊细腿的样,在一瞧那粉粉嫩嫩的小弟弟被林锦玉轻揉揉的扶住,君瑟心里发笑,不由仔细的瞧了瞧,只觉得林锦玉真真是一个玉人,不止是脸如美玉,身子嫩白,便是那小东西都是极至的可爱,白中透着粉,惹人爱怜。
“锦玉,你松开我,我帮你。”君瑟柔声说道,眼含春情。
林锦玉哼了一声,翻身侧躺在君瑟的身畔,说到底,他也没有打算真的做,不过是吓唬一下君瑟罢了,免得他动了歪念头,他这身子尚小,太早体会情yu的滋味怕会伤身,他如此爱惜自己,又怎会犯下这样的错误。
君瑟倒是有些意外于林锦玉的配合,莞尔一笑,想着他到底是年少,莫不开脸面,还是需自己教导一二,这样想着,君瑟滑下了身去,动作极为轻柔的握住林锦玉的稚嫩,低下了头含住那粉嫩的小东西。
林锦玉的小兄弟被那温润的口腔所含住,不禁打了一个哆嗦,那种感觉,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半眯着眸子,林锦玉看着君瑟一吞一吐,稚嫩也肿胀的要逼疯了他。
难耐的蹙着长眉,林锦玉轻声呻吟着,身子拱起头朝后扬着,手却是牢牢的扣在君瑟的肩膀上,用嘶哑的声音命令道:“快……快点。”
君瑟勾唇一笑,如了林锦玉的愿,加快了速度,伴随着时低时高的呻吟声,林锦玉泄了出来,精ye射在了君瑟的口中,在他离开那软嫩下来的小东西时液体也顺着他的嘴角流淌而下,及至的靡艳。
林锦玉轻喘着气,睁开眼睛看着君瑟,心里却是有些动容的,君瑟也是金尊玉贵养大的,身份又高,却能为自己如此做,得不得说,眼下他对自己是存了真心的。
手微微一抬,林锦玉勾住君瑟的脖颈把他拉低,吻住了那尚沾有精ye的唇,与之纠缠着,手也从他的背部一直延伸之股沟处。
“锦玉,帮我。”君瑟如何能不动情,□摩擦着林锦玉细嫩的大腿,低声央求道。
林锦玉咬唇一笑,细细的轻啄着君瑟的颈项,随着他的手握住了昂头挺胸的私物,二人的手相互交握着,上下的抽动,随着君瑟的粗喘声,林锦玉在君瑟的颈与锁骨间烙下了无数的吻痕。
“锦玉……锦玉……”呢喃而低柔的在林锦玉的耳畔轻呼,君瑟无比动情的加快了手上的动作,在彻底泄出之后深呼了一口长气。
动作温柔的搂着林锦玉的柔韧的腰身,君瑟轻柔的捏了捏,笑道:“是我心急了,锦玉,你莫要恼我,我不是想骗你,只是你如今却是尚小,在等二年,我必然让你如意。”
林锦玉轻哼一声,□过后虽是舒爽却也有着说不出的疲乏,打了一声哈欠,林锦玉泪眼朦胧的瞧着君瑟按揉着自己的身子,哼哼唧唧的说道:“你也甭想我蒙骗于我,你若是不老实,我便先办了你。”林锦玉其实也没有太过在意谁先谁后的问题,只是他身份本就不如君瑟,若是退让的话,不免让君瑟轻贱了自己,虽说眼下他对自己有着真情,可日后却是难说,他总归不会留给情人一个低贱的印象就是了。
君瑟柔声一笑,极顺从的应了林锦玉的话,却是爱煞了他此时慵懒如小猫的模样,手不禁描绘着那艳到及至的唇,然后虔诚的烙下了一吻——
早朝,宣辰帝正式任命了林锦玉为从五品监察御史,而后甩出了张从吾的供词,又把林锦玉临摹的那份账本拿了出来,沉着一张脸看着底下的官员,心中冷笑,他倒要瞧瞧,如今还有谁想保甄家。
君瑟与林锦玉如此快的审理出此案,不得不说出乎了许多人的意料,尤其是林锦玉一身五品官儿的白鹇官服在身,更是让许多人明白了,此案中林锦玉的功劳甚大,若不然皇上不会如此快的就提拔了林锦玉。
“皇上,臣觉得此案另有隐情,张从吾推翻了之前的供词,又供出了甄家,必然是有私愤在其中。”司马瑞站出一步,高声说道。
“私愤?你是如此认为的?”宣辰帝提高了声调,冷冷的看向司马瑞。
司马瑞看了一眼宣辰帝,沉声回道:“回皇上,张家的案子是由张御史与刑部侍郎王大人共同审理,臣从旁协理,当日张从吾并未说出有关甄家的一点一滴。”说道这里,司马瑞顿了顿,看了林锦玉一眼,冷声道:“可为何林御史审理此案后张从吾会推翻了供词,臣私以为有人为了升迁而动用酷刑,造成了张从吾的改口。”
司马瑞的话一出口,不少的官员都看向了林锦玉,等着看他的笑话,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