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像伸手去摸魏婴的头。
小魏婴却下意识的又往江雪身后躲了一下。
“江宗主。”江雪看着一心只盯着小魏婴看的江枫眠,又撇到虞紫鸢几乎要杀人目光,也明白了什么,立刻开口制止,“我是江雪,魏长泽乃是我舅舅,听闻舅舅和舅母过后,江宗主一直都在寻阿羡,所以今日特意感谢江宗主的顾念挚友之情。”
说着把藏在自己身后的小魏婴拉出来,“阿羡,和江宗主说声谢谢。”不管是因为什么,身为宗主,他肯放下事务外出寻人,就这一点,就值得一声谢谢。
“谢谢江宗主。”魏婴的年纪虽小,不过却被教导的很好,听了江雪的话,恭恭敬敬的对着江枫眠一拜,朗声开口说道。
江枫眠一直到这时,才看向江雪,只一眼,他就确定了江雪的身份,那双眼睛和长泽兄太像了。
他从一开始就是知道好友魏长泽有个妹妹,不过因是个不能修行的普通人,早早的嫁人生子,有个女儿,可惜几年前所居住的小镇子被邪祟所侵,他妹妹和妹夫都死了。
外甥女倒是逃过一劫,可惜不知所踪。
他和藏色成婚后,常年在外夜猎,除了想要行侠仗义,完成心中所愿外,也有想要寻找个外甥女的缘故。
只是一直都没消息罢了。
却没想到他们夫妇身死,她倒是先自己一步找到了魏婴,该说一句不愧是血脉相连吗?
“以后,你们姐弟就留在莲花坞吧。”
只是江枫眠这话才说出口,虞紫鸢却先炸了,“江枫眠,你想把他们姐弟留下来,可有和我商量?江家可不是善堂,让你随随便便就收人进来?”
“三娘。”江枫眠立刻有些无奈的开口喊了一声,“你在胡说什么呢?我和长泽兄是挚友,如今他去了,他的孩子,我岂能不管。”
“还不知道是因为谁呢?”虞紫鸢的语气变得有些阴阳怪气起来,“难道不是因为你和藏色有私……”
“虞夫人,请慎言!”
作者说:
嘿嘿,写到虞夫人,就想到了剧中她对魏婴不客气的态度,心中便烦闷。有的时候冷言冷语比打人一顿更疼,据说原著小说里,她的话更过分,也没那个勇气去看。
所以……恩,这里的话她大概会被已经成功晋升为弟控的偶家女儿怼,而且是毫不客气的那种,若是有亲不适应的话,直接无视就行。玻璃心,不大能经得起批评!
江雪的面色在听到虞紫鸢这样的话后,彻底的冷了下来,别以为她看不出来,虞紫鸢之所以会这样,纯粹是信了世人言,以为江枫眠喜欢舅母,所以她这是在嫉妒。
直言不讳的开口说:“虞夫人,我虽然从未见过舅母,但也自信舅母为人处事光明磊落,绝对不会插足别人感情的人。即便是江宗主真的喜欢舅母,那也是他的事情,和我舅母又有什么关系?你对江宗主求而不得,就可以这般迁怒到别人身上吗?”
她这话说的那叫一个掷地有声。
或许是因为第一次敢有人当面指责虞紫鸢的缘故,所以她这话一说完,现场是一片鸦雀无声。
就是虞紫鸢本人也愣住了。
“江宗主。”江雪却没有理会他们,转头看向似也有些呆愣住的江枫眠,拱手执礼说道,“……论到起来,我是小辈又是外人,这话本不该我我来说,但是如今见虞夫人这般,少不得要放肆一回。我舅舅和舅母为人如何?江宗主想来比我更清楚,如今虞夫人显然对我舅母意见极大,张口闭口的都是私情这样的词,倒是显得我舅母是插足你和虞夫人的小人,还望江宗主妥帖的处理此事,莫损了我舅母的清誉。”
说着对江枫眠一拜,“…另外,我们姐弟有自己的家,虽比不得你们江家家大业大,却也是自己的地方,无意留在莲花坞看人脸色。”
“但不管如何,还是要谢过江宗主对阿羡的一番关爱之情。”说着对着江枫眠行了一个九十度的拜礼,“今日叨扰了江宗主,这就告辞了。”
话说完,便也不等江枫眠开口,两指并拢,掐了一个手诀,霞光微闪,一条朱红玉绫便出现在江雪和小魏婴的脚下。
这朱红玉绫通体呈淡淡的琥珀色,几似透明,散发道道红霞。
江雪手中做了个引诀,那朱红玉绫便载着他们姐弟飞到半空,很快就消失在天边。
一直到这时,众人似乎才反应过来,不过在场的都是江家子弟,自然不敢多说什么?不过心中对江雪的佩服却油然而生,竟是接连怼了暴脾气的师娘和江家宗主。
真是厉害!
“三娘,你……”江枫眠看着面色铁青,神情僵硬的虞紫鸢,微叹了一口气,似乎想要解释什么。
不过虞紫鸢这才被人下了面子,脸上挂不住,又以为江枫眠是要说教她,一甩衣袖,冷哼一声,先一步说:“你倒是一番好意,也不看别人领不领情?”说着一甩衣袖,转身离开。
江枫眠看着妻子离开的背影,带着一股倔强,他不善言辞,想要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