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砚喉咙干涩:“好。”
沈矜年揣着手臂,左思右想:“那就分手一个星期做惩罚。”
男人只觉一道晴天霹雳。
他才转正了不到半个小时,就惨遭取消恋爱资格。
顾砚近乎哀求:“小宝,太久了。”
他一天看不见沈矜年就已经如隔三秋了,分手七天,那和把他打进冷宫有什么区别。
沈矜年托着下巴思索了一下,似乎觉得有一丁点的道理:“那就三天。”
顾砚:“我…”
沈矜年及时堵住他的嘴:“再多说一句就多加三天。”
男人只能将剩下的半截话咽进肚子里。
“我们只是暂时不是情侣关系,对吗?”顾砚还是有些担惊受怕,没有安全感。
“三天以后复你名分。”沈矜年点点头。
顾砚突然上前一步凑到对方的身前,沈矜年突然被面前突然出现的男人吓得重心不稳,身体摇摇晃晃地向后摔到软垫上。
顾砚眼疾手快地单手揽住他的后颈,身体惯性意外地压住沈矜年的身体:“那…我现在是不是可以抱你?”
沈矜年本来就吓得心脏砰砰跳。
现在眼前一张放大的脸,对方还压在自已的小腹上,令他更加羞耻难耐、浑身燥热。
沈矜年避开眼神:“你不是已经抱了吗!”
“太激动,忘记了。”顾砚轻笑一声,突然将头埋在沈矜年裸露在外的白皙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对方身上的香气。
他今天用的玫瑰味沐浴露。
无声无息地勾魂摄魄。
顾砚的身体有些不受控制起来,抱着沈矜年,闻着玫瑰味道越来越灼热不安,明显地有了反应。
沈矜年也后知后觉感觉到不对劲。
吓得他脸色一阵白一阵红。
大脑艰涩地运转了良久后才想起来伸手推开顾砚,却不料被男人眼疾手快地反杀,一个手掌禁锢了两个手腕分毫动弹不得。
顾砚的声音里好像淬着熊熊燃烧的烈火一般:“…那我现在可以亲你吗?”
陪我
沈矜年被烫的连灵魂都在颤抖。
他侧开头不敢直视伏在自已身上已经有动情之色的男人,没有说话。
顾砚颇有耐心地侧过头去,强迫沈矜年与自已对视,强迫沈矜年与自已共沉沦。
他哑着声音轻缓地叫住沈矜年:“…小宝?”
沈矜年额角沁汗滴,胸膛起伏:“我…”
顾砚压着嗓音蛊惑他:“可以吗?”
沈矜年视线慌乱:“你…”
顾砚锲而不舍:“就亲一下。”
沈矜年突然气得不行,对顾砚恨铁不成钢地压着声音恶狠狠教育他:“你是刚上小班吗总是问东问西,再问就不可以亲了!”
臭alpha到底懂不懂什么是情侣情趣。
他都没有拒绝,还一直问。
情至浓时还管什么暂时分手,做什么正人君子?
他越想越想敲敲顾砚这个榆木疙瘩,看他脑袋是不是空心的。
沈矜年干脆自已撑着身体,单手掐着顾砚的下巴主动仰起头狠狠地亲上去。
他的动作猛烈迅速。
连顾砚都没有反应过来。
等闻到浓郁的草莓香气时候,沈矜年柔软香甜的唇瓣已经主动凑上来咬住了自已的唇角。
湿漉漉的暧昧气息在口齿之间交缠着蔓延。
今天的第二次接吻如烟花般绚烂。
两个人不会任何技巧,遵从心底最初始的爱意。
沈矜年的肺活量明显不如顾砚,很快就憋得双颊绯红,双眸迷离,趴在男人肩头大口大口喘气。
在翻涌的爱河里重获新生。
顾砚给了他半分钟的喘气时间,紧接着再次欺身而上。
沈矜年仰着头,余光突然瞥到帐篷上一闪而过两个鬼鬼祟祟的黑影,他拽住顾砚的衣服。
趁着呼吸的间隙挤出来几个字:“顾砚…关灯…唔。”
顾砚摸索着关掉了灯。
然后火热的手掌探进了沈矜年的上衣,指腹触碰到他滑腻柔软的肌肤。
沈矜年被摸得浑身颤栗,突然清醒。
他眼疾手快地摸黑攥住顾砚的手腕,声线颤抖着:“不…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顾砚立刻将手撤出来,揽住沈矜年的腰。
男人浑身情动额角沁出汗水,猛吸了几口冷气后躺在沈矜年身侧:“…刚才吓到你了。”
他今天实在是开心。
脑袋里满满当当的都是沈矜年,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已在做什么。
沈矜年整理好自已的衣服,涉及到这个问题让他稍许有些难以启齿:“最起码要领证以后。”
“好。”顾砚毫不犹豫地应下,“我等你自愿。”
沈矜年闷沉地哼了一声,翻了个身,背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