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愤怒的。
“哥哥!?”不被回应的不可置信。
池钰忍无可忍的转过身,现在化妆间的门口隔绝了宋言酌跟他一起进去的路,咬牙道:“宋言酌,别跟着我了,张导叫你你听不见?”
宋言酌闻言回过头,果然看到张导正拿着大喇叭在喊。
“宋言酌,给我滚过来站位!”
“来了来了,”宋言酌挥着手回应,然后扭头:“哥,我给你买……”
‘砰’的一声,化妆间的门在宋言酌面前合上。
一同被关在外面的还有拿着咖啡的林森。
林森茫然的看着宋言酌:“你怎么他了?”
宋言酌的表情更茫然:“我不知道啊。”
“宋言酌!!!!”张导把喇叭的声音调到最大:“你再不过来,劳资把你腿打断!!!”
林森‘啧’了一声,看着宋言酌狂奔的背影,推门进了化妆间,然后看到余肖正拿着小蛋糕放在池钰的面前。
绿色的,抹茶小蛋糕。
池钰最爱的口味。
狗贼!
竟然讨好他的老板,难道想篡位!
“余肖!这糖分这么高,你安的什么心!”林森一把把小蛋糕推到一边,然后把咖啡放在了池钰面前。
余肖连忙解释:“寡糖,不会胖的,阿言让我买的时候特意交代过的。”
哦,宋言酌让买的。
林森把小蛋糕重新放回了池钰面前:“那可以吃。”
“还有一个,”余肖从桌子上拿了另一个小袋子,掏出来一个粉色的:“这个是正常糖,给你买的,上次你说喜欢香草口味,尝尝这个怎么样。”
林森接过蛋糕,随意的放在了桌子上,有些狐疑的看着余肖,腹诽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池钰没注意两个人说话,一口一口的吃着小蛋糕。
奶油入口即化,甜甜的,这缕甜悄悄地顺着舌尖,朝池钰的心口里钻。
压了几天的戏,就算张导已经尽量的安排的不那么紧凑,但池钰还是一整天没怎么歇。
不过池钰觉得这样也好,忙起来他看着宋言酌反而不觉得尴尬了。
池钰把他这两天的尴尬和别扭都归结于太闲了。
看着宋言酌穿着戏服,池钰尽量剥离自己的的情绪,带入李长安,几场和宋言酌的对手戏都过的特别快。
看池钰状态那么好,张导笑眯眯的拍着肚子。
剧组每天的开销都很大,虽然一部剧是不能着急的,但遇到池钰这种拍的好,拍的快的,已经不是效果好的问题了,还省钱呢。
“休息一个小时,”张导拍手:“把晚饭吃了,晚上拍飞页。”
池钰摇着扇子扇风的手顿住,他把飞页忘记了。
那天他就拍了一条还没过就请假了。
现在回来确实要把飞页拍了。
爆发戏,吻戏,床戏。
堆在一起。
池钰的心又开始狂跳,他控制不住的把视线朝着宋言酌的身上移去。
宋言酌从工作人员的手里接过一张湿巾,正慢条斯理的低头擦着手。
宋言酌的手很好看,白皙,修长,骨感又漂亮,薄薄皮肉之下的脉络分明的青筋,蓬勃而有力量感。
这只手的掌心,很热。
“宋言酌,”张导道:“这两天让你回家多琢磨琢磨,你都看了吧?”
“看了张导。”宋言酌扔掉湿巾。
张导闻言满意的点头,又去看池钰,语气明显的温柔了很多:“小池行吗?”
池钰喉结滚动,轻声道:“可以的。”
出不了戏
鼓风机把床幔吹的恰到好处的晃动着,摇臂摄影机对准了床榻之上一跪一坐的两人。
“殿下,脏。”宋言酌说着台词,眉目温润。
那天就是在这句话后,池钰没稳住喊了暂停。
现在池钰再拍,虽然还是觉得李长安苦,却不会像那天一样。
池钰估摸着那天是因为发情期,他情绪格外的敏感。
剧中李长安抬着商无隅的下巴,指腹摩挲着他唇角的血迹:“确实很脏。”
说完,李长安松开手,手腕处的伤口还在朝外渗透着血。
商无隅看到伤口,古井无波的脸上才终于有了表情,神色变得有些古怪,像是在心疼,可又极力的克制着。
李长安见他这样,心头的恶意开始疯长,他撩开袖口,露出自己手腕儿的划出来的伤口,嗓音轻柔道:“商无隅,这是因你而起,所以也该由你负责……”
商无隅睫毛颤动着:“你不该救我。”
李长安垂眸看他,神色冰冷:“我做什么不是你可以置喙的,你现在只需要听我的吩咐。”
“所以现在,”李长安把手腕儿露出来,笑容阴鸷:“舔干净。”
商无隅的瞳孔骤然紧缩,那张俊逸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