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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汹涌(2 / 2)

。面上却一派清冷,毫无耽溺之色,仿佛背着妻子与女秘书疯狂媾和的人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同名同姓的人。

他们交合之处糊着厚厚一圈白沫,插进拔出的动作让嘉鱼清楚地看到了谢斯礼的阳具。

和他隽雅长相截然相反,那东西很丑,像一条肉蛇,足有她手腕那么粗,棒身青筋虬结,被避孕套勒出狰狞的黑紫色,不像交配道具,反像杀人凶器。

是的,凶器。

嘉鱼确信这是一场以性为名的屠杀,只是凶手怡然自得,受害者也沉溺其间,高亢的淫叫里痛意只占三分,剩下的七分全是灭顶的舒爽。

他抬起女人的右腿,勾在自己臂弯上,大开大合深操了数十下,在她逐渐变调的尖叫声中面无表情将烟蒂碾上她后腰,手指转动,目光泛冷,声音里带出明显的不悦:“夹紧。”

烟头接触到软肉,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的肉响,女秘书像吊死鬼般翻着白眼,火红的舌头掉出口腔,脸上口水与泪水齐飞,表情介于大哭和大笑之间,呈现出一种兽化的淫态。

然后她的腰腹开始剧烈痉挛,屁股哆嗦着,一股黄色液体自两腿间喷泻而出。

嘉鱼仓皇向后避开两步,尽管她离他们足有七八米远。

这个本能间的动作让她重新寻回了行走的能力,她咽了咽唾沫,将失控的心脏咽回胸腔,踮起脚尖退回电梯口,用尽全身力气在地毯上踩出哒哒的声响。

等她再次出现在总裁办,叩开那扇虚掩的门,全裸女人已经消失无踪,谢斯礼也整理好了自己,独自站在办公桌前,被打扰的不悦在看清来人是她以后渐渐缓和下来。

“爸爸。”嘉鱼向他示意手里的文件夹,神色如常,佯装不知,“谭姨让我送份文件给你。”

他接过她手里的文件,淡淡嗯了一声,声音还掺着点欢爱过后的哑,弥散着烟熏火燎的性感。

过了几秒,调整好声带的异常,他才开口问她:“打车来的?”

“嗯。”

“下次打个电话给林特助,让他去拿。”他说,“跑腿的工作不需要你。”

“……好。”

其实嘉鱼也知道谭圆叫她送资料有敲打她的意思,毕竟谢家多的是可以负责跑腿的下属,一个小陈伤了腿,还会有千千万万个小陈可以补上。谭圆这么做只是想让她知道她是下属而非主人。

她偶尔会这么来一出,为了叫她放下戒心,嘉鱼无所谓表现出顺从。更何况谢斯礼好几天没回家,嘉鱼确实有点想见他,索性就顺水推舟了。

“吃了吗?”

“还没,我和你一起在公司随便吃点好了。”她用手指一圈圈绕着身上卫衣的绳索,熟练地答道,“小熠还在上线上口语课,我让保姆给他留了晚餐。”

他翻阅着手中文件,点了点头,不再多言,用下巴指向一旁的会客沙发,示意她去那边等着。

嘉鱼也听话,乖乖走去坐好,随手扯过一本杂志,歪歪往那一靠。

当然,字是一个都没看进去。

身上所有感官都打开了,有意无意捕捉着空气中残余的气息。她好像闻到一股发情的骚味,又好像只是错觉。落地窗前的尿和女秘书一起不翼而飞,嘉鱼的目光四处逡巡,促狭地猜测哪里会是女秘书的藏身之地。

最终地上蜿蜒断续的几滴水渍为她指明了方向。

她盯着水渍的终点——办公室内门缝微敞的洗手间——嘴角隐蔽地翘起来,扬起一个充满恶意的笑。

酝酿好情绪后,她收敛笑容,贝齿扣住下唇,抬起葱白手指遥遥往地上一指,“天真无邪”地问:

“爸爸,地上怎么有水?是清洁阿姨没拖干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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