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是有福了。”
“不要脸!”
听到男人极尽下流的语言,赵冬寒气得胸口不断起伏。
这个无耻的男人,既猥琐,又自恋,百分之百得了妄想症。
她根本不认识他,何曾勾引过他?
她的衣服,每一件都规规矩矩的。穿着打扮并不夸张,根本谈不到花枝招展。
这男人说她穿着暴露,简直是欲加之罪,无耻之极。
本以为他是个变态杀人狂,不想,竟是个变态色魔。
男人长眉一挑,残冷的视线,落在她气得粉红的小脸儿上,淡淡地扫视了一圈:
“要脸的话,怕是一辈子都没机会接近你。
你可知道,这里守卫森严,保镖众多。
为了能见你,花费了我不少力气。
如何?小美人,你是不是很感动?”
仿佛为了配合他的话似的,原本横在她胸口的手臂,向上移去。
骨节分明的大手,抚上她精致而娇美的小脸儿,无比下流地上下摩挲着。
长这么大,除了沐易臣之外,赵冬寒还没被男人这样调戏过。
粗粒的指腹,在她吹弹可破、晶莹剔透的柔嫩肌肤上游移。
赵冬寒的整个娇躯,控制不住地颤栗个不停,既气愤又羞耻。
一股浓烈的厌恶感向她袭来,恨不得砍掉对方的爪子。
“混蛋,把手拿开!”
她刚想一拳挥过去,手腕立刻被死死擒住。
与另一只手合在一起,被用力拉高到头顶。
“敬酒不吃吃罚酒?”
男人似乎恼了,一字一顿地说。
一对漆黑的眸子,在昏暗的浴室里,发出冷冽的寒光。
赵冬寒顾不上腕上的疼痛,担心地垂眸,看了看身上摇摇欲坠的浴巾,不敢再动。
“看来,不罚你,你是不会学乖了。”
男人俯下身,冲着她小巧可爱的鼻尖,不轻不重地咬了上去。
她一偏头,咬在了她的侧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