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怀疑金蝉是被人掉了包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从城里回来,还是从离了郑家开始的呢
是呀,爹爹给我托梦了。他说他很好,让我也好好的。金蝉笑着。
月夜的银晖洒在她身上,她眼神坚定而清澈,令村长有一丝恍神,此时的她就像脱了壳的银蝉一般,干净,纯粹,耀眼。
那就好,那就好。村长咂吧着嘴,重复着这几个字。
郑三祖抱着腿,疼了整整一夜。
天还未大亮,郑家族人就跑到镇上请来大夫。
大夫看着郑三祖的伤,诧异地问道:你这腿伤是不是处理过了
是。郑三祖犹豫一瞬,问道,大夫,是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大夫翻看他的伤口,处理得很好。
随即他又疑惑道:既然昨夜就请了大夫,怎么不把腿一起接上,白疼了一晚。
看郑三祖的模样,这一夜折腾得够呛,就算那人不会接骨也该开几味药给他镇镇痛才对。
同行是冤家,但同行也忌讳说人闲话,大夫把后面的话吞了回去,猜测肯定是这家人有问题,把人得罪了才给他点苦头吃吃。
你们先去镇上抓药,吃下去,再动手,不然我怕你受不了。
呃。郑家一阵折腾。
和他们一起折腾的还有昨日拦路的两个二愣子。
_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