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她不但两分尊敬没有,甚至一丝好感都没有。
自己对他的印象,也就只是一个精子的提供者而已。
迹部老爷子听到江雪的话,嘴角当下不受控制的抽了一下,多年前贡献出来的一颗精子,这个形容,还真像是这个丫头能说出来的话。啧啧,看来这段时间他可是要有好几场的戏可看了。
白石太郎虽然早就设想过,女儿可能会对他有抵抗之意,毕竟已经二十年了他没有尽到过一丝做父亲的职责,但是却也没有会是这样一个态度,完全的都没有放到心上。
即便是在看到自己的那一瞬间,神情也没有一丝的波动,好像就只是见到一个陌生人一样。
这样的认知让白石太郎忍不住微微倒吸一口冷气,心抽搐了一下,疼的厉害。他也是大家里长出来的,自然也明白一些道理,像是这样平淡无波还不如明显的怨恨,让他来的好受。最起码怨恨你说明她还是把你记在心上,现在这样的态度,只能说明她已经完全的把你屏蔽出她的世界。
所以才能做到现在这样,无悲无喜无怨无恨。
“冬花……”白石太郎忍不住开口呢喃道。
江雪在病历卡上写字的手都没有停顿一下,“我和白石先生不太熟悉,还没有到可以到直接叫名字的地步。白石先生可以叫我江医生或是江小姐。”说着目光便落到迹部老爷子的身上,“好了,今天的检查就到这里。迹部老爷子,我这里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就先走了。不打扰你和人叙旧。”
几乎是在江雪转身离开的那一刻,白石太郎就想要跟过去,只是却被迹部老爷子叫住。
淡淡的开口说了一句:“太郎,你已经迟到了。”
只这一句,便让白石太郎整个身体都僵硬下来,脚步沉重的再也抬不起来。
白石太郎失魂落魄的走了。
迹部老爷子看着白石太郎的样子,虽然表示有两分的心疼他,不过对于别人家里的家事,他能管的也不多,至多是帮着敲边鼓。只是这边鼓也不好敲,他自诩还是有两分看人的眼光的。
江雪这个姑娘,是一口深不见底的井。
虽然面上看着一副带笑的样子,和谁都能够谈的来,虽然来医院里的时间不算长。不过却也已经和周围的医生护士已经是打成一片。但是他却能够看得出来,她和人说话的时候,眼睛里分明一点笑意都没有。
冷心冷情,说的就是她,而且不是那种外刚内柔的人,她是外柔内刚的类型。
若是早两年的话,在她还未曾长成一面的时候,或许还有可能。但是现在她已经变成了一只在天上翱翔的雄鹰,再想要走近她可真是难上加难了。
“祁织,你这几天心情似乎很好?”右京看着心情明显外露的祁织,心下很是有几分的诧异,自从五年前开始,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祁织这样打从心里这样的开心。
祁织想到江雪,脸上当下就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恩,是因为雪酱回来了。”
右京正在切牛排的刀,在餐盘上滑了一道,在餐厅里响起了一抹刺耳的声音。只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带着暗哑:“什么?”是谁?到底是谁告诉祁织白石冬花还在世,甚至目前就已经在日本的消息。
脑海里迅速的转了一圈。
知道这个消息的,只有家里的几个兄弟,这几天来祁织忙,几乎多数时候都不在家。像是多嘴的椿和一不留心就会说漏嘴的侑介,都没有什么机会和祁织说话。至于要更加不可能了?祁织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个消息的。
“右京哥,有什么问题吗?”看着右京变了又变的表情,祁织的眼眸里迅速的滑过一丝的冷意。当年他之所以会和雪酱分开这么长的时间,其中右京哥也功不可没。不过看在他们圆满的让自己和雪酱重逢的份上,他就不去计较那么多了。若是再敢捣乱的话,即便是亲兄弟,也不会放过他们。
右京似乎是感觉到了祁织话里的冷意一样,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祁织我并没有其他的意思,只是问问。你能和白石桑重逢,我们为你高兴都还来不及。”
“这样就好。我还以为你们又像是五年前一样,想要拆散我和雪酱。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真是有些为难呢。”祁织听到右京的话,顿时笑得眉眼弯弯。
右京听到祁织这一番话,顿时如坠冰窟。
江雪在日本呆的是越来越有些不耐烦起来,心中也有些后悔,当初不应该为了一斗米而折腰,接下这一份的工作。虽然在来日本的时候就已经有可能是预见了现下会发生的事情。只是到了才发现事情比她想象的要麻烦的多。
现在才过去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也不知道她能反悔吗?
“江医生,怎么这么没精神的躺在这里?”忍足侑士是趁着周日休息的时候过来到自家医院里实习来着,甚至被安排在了江医生的身边学习。虽然他和江医生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不过跟在江医生的这几天的时间,他真是学到了不少的东西来着。
江雪斜斜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