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到了
邹檬以为浴室里做了两次已经是今晚的极限,万万没想到,她都睡到床上了,今晚的运动还没结束。
贺禹洲她讨饶,别弄了,我真的不行了。
嗯。他拿起床头柜上的避孕套,撕开套好一气呵成,在邹檬的怒气中分开她的腿,插了进去。不用你用力,我来。
嗯哼嘴上说的是不要,可是一瞬间的呻吟是骗不了人的。
怎么做了两次,小逼还这么紧。第三次再插进去,依然很润很湿,但同样还是那么紧,操都操不松,宝贝。
嗯哈
还说不想要了,你看,小奶头又硬了贺禹洲用力操弄着,真敏感。
嗯哈,贺禹洲
嗯?叫什么?
老公。邹檬摇摇头,够了啊
不够,老婆,不够他揉着她的双乳,喜不喜欢我操你,嗯?
喜欢邹檬机械地回答着。
喜欢什么操你?
你
说清楚,喜欢我的什么操你?说清楚老婆。贺禹洲把她的腿驾到自己肩上,挺着腰和她完美结合。
邹檬知道他想让她说的是什么,但是这两个字到嘴边还是说不出口。
是不是喜欢鸡巴?贺禹洲压着她的腿俯身吻她的嘴唇,小骚逼最喜欢鸡巴了是不是?
邹檬在床上害羞归害羞,但乖又很乖,只要贺禹洲软磨硬泡一会儿,想听到的基本上都能听到。
不说?贺禹洲拍了拍她的屁股,不疼,但是声音不小,说不说?
嗯哼,喜欢
喜欢什么?贺禹洲渐渐失去了耐心,说出来,说喜欢大鸡巴操你,说
邹檬知道他今晚一定是要她说出口的,她逃不掉,只能妥协:喜欢嗯哈大大鸡哼鸡巴
继续贺禹洲忍不了她的停顿。
哼啊操我啊刚说完就迎来了他一个深顶。
老婆真乖贺禹洲把她的两条腿缠到自己腰上,俯身双手撑在她脑袋边上。他低头和她深吻,腰部也没有停止顶弄。
呻吟全部化在吻里,细碎又缠绵。
邹檬的脸色泛着潮红,刚洗完澡就被他按在床上操,额头上还有汗珠,未干的发丝洇湿了枕头,水迹斑斑。
身下也是花液潺潺,哪哪儿都是水。
她被插得一颠一颠,贺禹洲看着那两团嫩乳晃动着,晃得他心里又酥又麻。单手按住,软的一塌糊涂,手指陷进嫩乳中:奶子软得要命,下次他的呼吸也粗沉起来,下次操奶子好不好?
嗯啊好她握住贺禹洲的手,体力上她好像觉得自己已经不行了,可是本能的,她就是想要再重一点,还可以再重一点的。
性器抽插时不断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水真多,柠檬。
好胀啊太深太深了邹檬拍拍他的手臂。
你喜欢的,柠檬,对不对?他用力顶弄着,受着,你很喜欢。
啊唔她的腰被他提起来,下半身微微悬空,这样的姿势显得更为刺激。
粗长的肉棒狠狠地往里插,贺禹洲觉得自己根本控制不住,他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就是用力操她,操到她下不来床。
小逼里真舒服,一辈子都操不够他使劲鼓捣着,操你一辈子好不好,檬檬。
邹檬又要到了,那种无形的如同窒息一般的快感又要来了,她已经发不出什么声音,张开口无声地说着好,指甲掐在他的手臂上。
又要到了?贺禹洲笑她:一晚上高潮了这么多次啊。
她摇着脑袋,张着嘴,就想再快一点,再快一点,她马上就要到了。
贺禹洲狠狠鼓捣,手指按着阴蒂,看着邹檬眼神渐渐空洞,整个人开始抽搐一般。他也快了,还差一点点,等等我,檬檬,再等一会,我们一起到。
把她的双手压在床上,和她十指紧扣,身下用力的操弄,每一下都直捣花心。
最终邹檬还是先忍不住,高潮带来了快感,也带来了泪水,贺禹洲顾不上心疼,看着她失魂的模样,跟着一起到了顶端。
如果做爱是快乐的,那对于邹檬来说,更快乐的是做爱结束后每每被他搂在怀里温存的时间。大脑在被高潮的快感冲刷后,进入了完全放松的状态,两人的呼吸相互纠缠,她安安静静地窝在贺禹洲的怀里,这样的怀抱是时隔六年的失而复得。
贺禹洲没有停下对她亲亲摸摸,连已经疲软的肉棒,也不舍得从花穴里退出来。
等她彻底清醒了,第一反应是又要洗澡了。
我不要了。邹檬生怕他一会洗澡的时候再来次。
你确定?贺禹洲拨开她黏在额头上的头发,他也没准备在要她一次,但是看着她可爱得不行的表情,还是想逗逗她。
确定。她立马回答,又怕他等会真的来一次,讨好地主动吻他,我真的不行了。
贺禹洲没给她明确不做的回答,体力好差,多做做能增强体力。
体力不是一天差的,哪能一天练出来。邹檬小声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