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乐瑜以左手掐住右手,振了振声线,又道:“我已把那羊羔做了。”
每一个字眼都吐字清晰,穆乘舟的眉梢挑了挑。
羊乐瑜瞥见薄如蝉翼剑柄泛着冷寒之气,胆小的内心开始惶恐起来,真是有点后悔装大尾巴狼了。
“清蒸还是红烧了?”穆乘舟道。
羊乐瑜惊诧的瞪向他,他的语气不平不波,猜不出喜怒。
穆乘舟倾身以平视她:“妃母怎么不回答?”
“”羊乐瑜干涩的喉咙开始发痒,“清,清蒸了。”
穆乘舟唇际扬起微小的幅度,他窥探到她的谎言,没有拆穿。
“儿臣不想妃母这般没有爱心。”
羊乐瑜几乎败下阵来,她完全不敢直视他。
“妃母。”穆乘舟唤她。
“何何事?”羊乐瑜垂眼盯着他胸前的盘龙刺绣。
“儿臣流汗了。”穆乘舟道:“妃母帮儿臣擦汗吗?”
羊乐瑜谨慎的目光一寸寸投向他的脸颊,那张俊俏脸蛋的主人面带笑意的看着她,一滴晶莹的汗珠顺着鼻梁往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