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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我不会乱摸的(2 / 2)

她,连凶她都很难,她哥哥是什么人间怪物,能用皮带抽这么可爱的妹妹?就算是顽皮的男孩子,也很少会有家长舍得拿皮带打,这已经算是虐待了吧?

“真的假的?你被打伤了吗?”

“当然是真的,何止被打伤,我昨天趴床上疼了一整晚,所以白天上课没精神,一直在睡觉。你没看到我今天穿了t-back吗?就是因为屁股疼嘛。”

据说世上有两种撒谎精,“只说有意义的谎”,和另一种“不管有没有意义都撒谎”,后者在二次元通常称为愉快犯,比如许知末,实话和谎话出现的概率完全随机,交叉编织,令人难以分辨真伪。

逃学——挨打——屁股痛——睡不着——上课瞌睡,逻辑顺理成章无懈可击,宋逸文对她的话深信不疑,生出强烈同情。

“你哥哥经常打你吗?爸爸妈妈怎么不拦着他?你以后还是不要逃学翘课了。”

“我是孤儿,爸爸妈妈早升天啦。”

“……对不起。”

宋逸文非常后悔自己鲁莽,随意揭开别人伤疤,他没想到娇气开朗的许知末身世如此悲惨,非但被哥哥虐打,还是孤儿。

许知末也没想到,她在班长心里已被打上“悲惨”标签,看到宋逸文为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愧疚无措,反而好心安慰他。

“没事,我都不记得父母长什么样子了,再说我哥哥昨天打完后……”

她猛然想起,皮带抽屁股还好说是教训孩子,但亲哥哥揉妹妹屁股涂药这种事,听的人会怎么想就不好说了,她不把世俗伦理规则当回事,不代表她不懂规则。

他们兄妹既不正常,也不清白,她心里有鬼。

于是临时改口:“打完后虽然既不带我去医院看伤,也不给我涂药,但他不是每天都打我的。”

咦?好像把哥哥越描越黑了?

不仅如此,宋逸文也越听越觉得她可怜,关切地问:“现在还是很疼吗?伤得重不重?”

“不知道啊,我自己又看不见,现在还疼的。”

“医务室里应该有止疼药和红花油,我帮你找找。”

正在戒药的许知末连忙摆手:“止疼药我过敏不能吃,那个什么油涂涂没关系。”

宋逸文找到红花油,但问题是,怎么涂?

她自己肯定是涂不到的,老师又不在,难道让他帮她涂吗?她没穿内裤哎!

不止他的纠结,许知末也有点为难,毕竟对方是男孩子,除了亲哥哥,她没有和其他异性亲近过,小学牵她手的男孩,和初中勾她肩膀的男生,都会被许经宜警告威胁,凶到他们怀疑人生。

但另一方面,对于男孩子的身体接触,她又本能地好奇,和哥哥会不会不一样?

“你要帮我涂这个油吗?闻上去好奇怪。”

“这是化瘀止疼的,如果……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我是不介意……”我哥哥会介意。

许知末想象控制狂哥哥要是知道她给男生摸屁股,说不定会气到心梗,或是发疯杀人,太刺激了!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回国后,他规定她要做的事,她条件反射地抗拒,而他越不让她做什么,她越想做。

“那就麻烦你啦!”她愉快地说,转身脱掉鞋子,爬到医务室的小床上趴好,又回头叮嘱宋逸文:“只能涂屁股,别的地方不可以乱摸。”

“我不会乱摸的!”

宋逸文气愤地小吼一句,用生气掩饰羞臊,只看到她人趴在床上,还什么都没做呢,脸已经红得快滴血了,脑子里挥之不去的“她没穿内裤”。

为了考进这所学校,他付出了旁人难以想象的努力,家里条件不好,读书是他唯一的出路,所以他的人生信条就是刻苦学习,出人头地,不管闲事……今天的他太反常了,应该去图书馆自习的时间,怎么会在医务室给女同学涂屁股呢??

“你在等什么?害怕女生的屁屁?班长没看过a片吗?”

许知末的小脸也红彤彤的,扭着脖子对他笑,害羞又兴奋,小心脏怦怦跳,有种恐怖分子往五角大楼扔炸弹前的激动。

“……没看过,你不要说话了。”压力山大的宋逸文只想让她闭嘴。

他深吸一大口气,胸腔强势扩张,手颤颤地伸向裙摆,下面两条细腿幼嫩莹白,看得他头晕目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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