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郃连忙抱拳道:“公子乃是属下的救命恩人,属下这条性命都是公子的,何况这家传绝技。公子想学,属下自当倾囊相授!
只是,公子早已成年,此刻才练,恐怕难以有大的成就,故此有些犹豫。……”
张浪听到是这么回事,立刻笑着摆手道:“没关系没关系!你只管教,我能练到什么程度就练到什么程度!”
张郃抱拳应诺,随即道:“那属下便先将内功口诀传授给公子。……”说完似有意又似无意地看了飞絮一眼。
飞絮兰心蕙质,看到张郃的目光立刻会意,当即对张浪道:“小妹不打扰哥哥练武,这便告退了!”
张浪此刻的心思都在张郃的那套枪法上,当即点了点头。飞絮朝张浪微微一福,随即转身下去了。
张郃见飞絮离开了,便开始教授张浪这套‘狂风枪决’。
张浪按照张郃教授的方法盘膝坐下,用意念引导外界自然的气息进入经络。
慢慢地,有了一点感觉,好像触碰到了什么似的,周围的世界好像一下子变得无比安静了,他感觉到了好像从亘古就一直存在于天地之间的某种气息!
张浪立刻知道那就是张郃所说的天地自然之气,于是立刻以意念吸引它们。
周围的那些自然气息立刻慢慢聚拢过来,片刻之后,张浪就感觉它们好像化作了一丝丝的丝线从各处穴道钻入了身体,沿着经络游走起来。
站在张浪面前观察着张浪的张郃,立刻感觉到了周围自然之气的波动,感觉到有一丝丝自然的气息正在被张浪吸入体内。
张郃脸上流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来,难以置信地喃喃道:“这怎么可能?我八岁之时练气,足足一年之后才能感受到天地自然的气息,然后将它们引导进入体内。
可是公子竟然立刻就能做到,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公子的天资,真是叫人惊叹啊!”
张浪不断地引导天地自然的气息进入体内循环,慢慢往丹田汇聚,浑然忘我,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令他欲罢不能。
……
利刃
不知不觉间,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张浪停止了运转功法,睁开了眼睛。这时才发现天色竟然已经蒙蒙亮了。
张浪大感讶异,难以置信地道:“我以为只过去了一会儿,怎么天都亮了!”
张郃用一种无限钦佩的目光看着张浪,笑道:“修炼之时,会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一直守着张浪的飞絮立刻抱着她昨晚就煮好的那一大碗鱼汤过来了,对张浪道:“哥,小妹刚刚又把鱼汤热过了,你快趁热喝了吧!”
张浪笑道:“正好可以拿来当早餐!”说着便从飞絮的手中接过了汤碗,一仰头咕噜咕噜喝了起来。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张浪一边废寝忘食地练习张郃传授地狂风枪决,一边与张郃一道训练卫队,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着。
三个月之后,铁龙他们将张浪要求的那些装备送来了,足足五百多套。
时间又过去了三个月,不觉间,竟然秋尽冬来,整个天地间蕴含着浓浓的寒意,而天空中彤云密布,似乎随时都要落下大雪了似的。
渤海城比之半年前更加喧嚣热闹了,由于各地越来越乱,因此这半年的时间里有越来越多的百姓和身价不菲的家族迁移到了渤海落脚。
如今临近春节,渤海城内处处张灯结彩,孩童们的打闹欢笑声也比平时多了好几倍,整个渤海城到处洋溢着节日临近的那种喜气景象。
在这乱世之中,这样的景象实在是弥足珍贵的。
张浪的四公子府,与半年前已是大大的不同了,原本破败的各处建筑都已经修葺一新,而后院的东半部分则多出了许多排列整齐的木楼。
张浪手下的卫土和卫土的家眷们就生活在那里。这些原本千里迢迢逃难来到渤海的百姓,此刻都好像脱胎换骨了一般,一阵阵的笑声洋溢而出。
而张浪居住的院子里此刻则传出了阵阵噼里啪啦的大响,原来是张浪正在与张夜雨切磋武艺。
这半年来,张浪时常与张夜雨切磋武艺。张浪也由最开始的几乎不堪一击,进步到了现在几乎可以与张夜雨分庭抗礼了!
此刻两人已经斗了三十多个回合,可是张浪依旧丝毫不落下风。
张夜雨眼见久攻不下,不由的心中着急,突然厉声喝道:“毒蟒吐信!”
几乎同时,她手中的长枪徒然一抖,真如同蟒蛇一般朝张浪弹射而去,由于速度太快,以至于她的长枪撕裂空气时发出的尖啸声竟然蟒蛇的嘶鸣令人头皮发麻!
转眼之间那枪尖便奔到张浪面前咫尺之处了。原本在一旁饶有兴趣观战的飞絮,骤然看到这一幕,不由的大惊失色,禁不住叫道:“不好!……”
张浪好像没有躲开似的被张夜雨的长枪撞在了枪杆上,只听见呯的一声,张浪手中的长枪顿时脱手飞出!
张夜雨见此情景,大为兴奋。然而出乎她预料的事情却在这时突然出现。张